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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吧！他马上反驳那个声音，捂住要裂开的脑袋。
不挣扎,就不会有痛苦……这种念头像远方的绿光一样引诱着他。
不要屈服！ ——那个声音又出现了。
困乏与痛苦的转换, 那个声音微弱始终不曾断绝，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悬在丝线上的蜘蛛, 在空中飘飘荡荡，如坠梦中，乃至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恐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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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7章 ashtray
第287章 ashtra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