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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边自不必说，而中央是一条近乎百米的长桌，尽头处坐着十几名男女，并三四条人鱼，他们分坐两边，中间则是一名上了年纪，似乎有七八十岁的老人。
“我就说有动静，原来是戚渊来了。”那名身着休闲装的老人一直注意着这边，看到他们出现，当即面上带笑。
第79 旧梦如霜
第79 旧梦如霜